时间:2006/11/26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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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朱运德律师
聚焦“二奶”们的现状 | ||
◇这些被包养的女人对自己的身份一般上都是三缄其口,她们很少和邻居往来。而平时的活动一般就是到同等身份的朋友家中打打麻将,或者一起在楼下溜狗,再不就是一起上街、泡吧,过着悠闲的生活。 ◇据《文汇报》报道,随着“二奶”队伍的不断扩大与年轻化,年老色衰被弃的“二奶”越来越成为社会突出问题,为各方面所重视。
有些农村靓妹也有被香港人包的。在医院的妇科,周末比较多是来人流的,有男人陪着。有些“二奶”给护士塞钱,开假化验单,证明自己已经怀孕了,以便向男人敲诈钱财。 被包养的“二奶”,只有少部分是对包养者存在真感情。在这样的感情基础上,能够“填房转正”者少之又少,绝大多数女性在选择当“二奶”时,其最终目的就是能够过得好一些,是其虚荣的表现。 ▲“二奶”身价大“缩水” 市道不景带来多米诺骨牌般连锁反应,年轻港人的身影也比以往有所减少。更令人称奇的是,港人在一河之隔的深圳包养“二奶”,也随着经济衰退开始了一系列的转型。 “二奶村”转型之一是月租港元三五千降至一两千。相对于前些年港人包“二奶”一包就包五六年的盛况,可说是今非昔比。多数“二奶”的身价也大“缩水”。 转型之二是“终生制”改为“分段制”。一名被港人包养过四次的“二奶”告诉记者,如今港人包养“二奶”没有了“良心”,因为经济不景,他们不再考虑“二奶”的未来,只顾眼前快乐,大都打破了“终生制”,改为“月租制”或是“半月制”。 港人已全然打破包养“二奶”的基本程序,不再租房金屋藏娇,改为只身上门,每月扔下一两千元。这么一来,不用租房不用买电器与家具,不用每月提供一定数额的生活费,节约了一大笔钱。 转型之三是“金屋藏娇”变成“打边炉”。原先一看上某名女子便租房金屋藏娇的港人已几乎绝迹,由于经济原因,他们选择了三五好友,合租三室一厅、两室一厅,或者干脆合租一室一厅,这样又可每月节省一大笔费用。 转型之四:陪吃陪睡双料保姆浮出水面:如今,为了节省费用,他们大多收回了自己出租的房产,为了掩人耳目,躲避香港大婆的追踪,改为雇用双料保姆,专为自己提供性服务。据悉,双料保姆不仅要为“主人”煮饭、洗衣服,还要提供按摩、陪吃、陪睡等类服务。一个月来四次,费用约600元人民币。据悉,港人转包双料保姆,绝大多数是图省心省钱。 同时,也连累到一些深圳的“黑户”家庭,有原本在深圳包养“二奶”的港客干脆玩起失踪。这使得一些已在学龄的孩子家庭,生活变得日益艰难,这群由港客与“二奶”非婚所生的孩子并不拥有深圳的户籍,需要付出较高的费用,才能让孩子就读当地正规学校……>>> 经济低迷导致情郎面临财政困难,她们纷纷遭抛弃,情郎则不动声色,“失踪”了事。被弃二奶为求生计节衣缩食,四五人合租一间房,每日只花港币两元解决三餐。有青春本钱的二奶,凭姿色在酒吧或的士高当侍应,经营副业赚“外快”,或索性转当三陪女郎赚钱。而年老色衰的,只得沦落街头当娼,低至港币70元便有交易……>>> ▲“二奶村”已名存实亡 私家侦探张大伟亦称,2000年起开始获深圳二奶聘用,要求追查香港失踪情夫下落,近月该种聘用数目更有增加。这些情夫因不能再出钱包二奶,自动失踪以逃避支付家用。他估计,90年代每10个包二奶的港人,如今有五、六个已抛弃二奶。 ▲不做“二奶”,准备干什么 这些女人迷惘地回答:“没有考虑这么多。” 一名化名“阿玲”的“二奶”说:“我能怎么样?已经5年了,所有的习惯都已经养成了,我不能像过去一样,每天工作十个小时却只拿500块钱(人民币,约100新元)。过一天算一天吧……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