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07/2/24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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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朱运德律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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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新浪伊人风采 | ||
七年前的那个新婚之夜,每每想起都令芹感慨不已。至今她还在为自己当时的行为叫好,如果没有那忍痛一刀,可能就不会有如今美满幸福的生活。知道错了,更要知道弥补并改错,这样似乎才是一个聪明女人所为。 芹就读的是省内一所知名度很高的卫生学校,毕业后一般都会很轻松地在县级医院觅到一份工作。实习 那年,她报名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流动医疗队,赶赴偏远农村,为孤寡老人和因各种原因不能走出家门的人看病诊断。虽然工作辛苦,没有报酬,她依然觉得快乐和满足,觉得自己平而伟大。 然而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,在实习的一年里她竟然会和队里的司机发生感情,并为之付出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。 司机姓刘,是一个北方汉子,身材高大,神形硬郎。芹当时担任队里的队长,在一次当地镇政府的招待宴上,对方一再劝酒,芹实在招架不住,眼看就要喝倒。这时大刘挺身而出,帮她拦下了后面的“任务”,芹报以感激之情。就这样,她开始经常和大刘聊天,有心事也说给这个叔叔一样的人听。慢慢地,一天不见大刘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 大刘是过来人,岂能不明白一个小姑娘对自己的异样依赖和热情?对此他并未回避,反而更是对芹关怀备至。这样一来,两人的关系就开始变得暧昧起来,没人看到的时候,他们还会拉拉手,拥抱拥抱。尽管那时芹早已知道,大刘是一个已婚男人,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。她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心。 又是一次招待宴,饭毕东家安排了住宿,芹和大刘心照不宣地都选了个单间。那晚芹直觉肯定有事情要发生,心里焦躁不安,不知该干什么。洗完澡后,她只裹了一条浴巾,便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。快十二点时,门铃响了起来。她立即紧张的心跳加速,轻声问谁,外面却并不作答。透过猫眼一看竟然是大刘!这样敲下去万一让隔壁的同学看到肯定会有极坏的影响,她赶紧开了门。大刘刚一进来就把门反锁,转身有力地抱住了她。 一番激情过后,她躺在大刘怀里,脑中却是一片空白。慢慢清醒下来以后她开始后悔自己的行为,一个未婚女孩这么轻易就将自己的贞操交付一个已婚男人,是不是太轻浮太不自重,也太冒险了?这时大刘极尽安抚之能事,称她是自己见过的最美最有味道的女孩子。即使此生不能长相厮守,也会在心里永远爱着她。随后又说了一句过后让芹回味起来非常混蛋的话:如果你以后过得幸福,就请忘了我;如果你以后过得不开心,就要想到有我在你心中,我会做你永远的精神支撑。就这两句不知在哪个肥皂剧中学来的对白,芹当时却感动的一塌糊涂,不知说什么好。 芹还是随大家一起离开了学校,之后不久 就顺利在县医院老干部病房安排下了工作,做一名护士。这在他们家族也算是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。有时她还会想自己和大刘那份仓促的都不能称之为感情的感情,她甚至都觉得当时自己是中了魔了,才会对这样一个大骗子付诸真情,直至贞操。直到家里提亲的人不断找上来,她才开始担心,这件事情会不会对将来的婚姻幸福产生影响。 家里在千挑万选之下,选中了一个提亲者。那是一个私营筛网厂老板的儿子,在县郊有一家颇具规模的企业,膝下就一个儿子,比芹小三岁。当地信奉一个说法,“女大三,抱金砖”。芹的父母对对方的家庭相当满意,如果这门亲事结成了,还可解决家里几个闲置劳动力的就业问题。于是在媒人的安排下,芹和那个男孩子见了面。 男孩子叫小辉,黑黑瘦瘦的,不爱说话,和芹说话时都不敢看她的眼睛。初次见面芹并未对这个害羞的小男孩留下什么印象,但几天后媒人却带回话来,男方看上了芹,这回是非她不娶了。于是家里人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劝她答应下这门亲事。虽然对他并无好感而言,但考虑到以后家庭的情况,还有自己曾经不光彩的历史,她还是答应了下来。她觉得自己已然如此,似乎只有别人挑她的份了。 两边都紧张地操持着这桩婚事。而随着大喜之日的临近,她却越来越恐惧。因为在他们本地,有一个让所有待嫁女孩都紧张不已的风俗:新婚次日清晨,婆婆会亲自到媳妇房间,对媳妇“验明正身”。如果是处女之身,那将正式认下这个儿媳妇,堂堂正正过日子;如果不是清白之身,那就要退婚,女方家没面子不说,还要赔偿男方家为此支付的所有费用和损失。于是,家家户户的父母经常在耳边提醒正值恋爱年龄的女儿,为了父母的脸面和自己将来的幸福,千万不能做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。芹和大刘的事,她是万万不敢对父母说出来的,而现在,“丢人现眼”、“伤风败俗”的恶名可能就要载在自己头上,她该怎么办? 结婚头一天,小辉来给她送衣服。小辉高兴的六神无主,不像起初在一起时那么紧张了,言行中不时流露出一些孩子气。那一刻她突然有主意了,她要哄住这个小男孩,以便在当晚想办法掩饰住自己已不是清白之身的事实。 婚礼办得非常热闹,双方父母都赚足了脸面。洞房一直闹到半夜,小辉也被灌得烂醉如泥。人都散去后,芹把醉得快要没有意识的小辉扶到床上。哪知碰到床后小辉一下子清醒了,奋身抱住芹嘴巴就要往他脸上凑。芹像哄个孩子一样,让他去隔壁洗洗脸刷刷牙,整理干净了再来亲热。小辉果然听话,就歪歪斜斜地出去了。刚一出去,她就把门反锁了,掀开大红的鸳鸯缎子被,底下是一条洁白的床单,与红的被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,刺痛了她的眼睛。 她拿着一片刀片,和一个创可贴,坐在了床上。看着自己白皙光洁的小腿,她真不忍心在这上面划上一刀。但情况紧急,再犹豫下去小辉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。于是她闭上眼睛,在右脚脚踝处,刺下了一刀。奇怪的是,当时她并未感觉到有多疼,反而有一种自虐的快感,和阴谋得逞后的得意感。血慢慢渗了出来,再慢慢凝成一滴,滴在了白色的床单上,不一会床中央就盛开了一朵鲜红的牡丹,她满意地把创可贴贴了上去。 |
得自己很对不起这个纯情少年,她很想帮一下他,但又怕他起疑心,就躺在那里任他瞎折腾。等到她快要睡着的时候,小辉才成功进入了她的身体,但很快就一泻千里。接下来他像是找到了方法,越挫越勇,整整折腾了一夜,直至天快亮了才沉沉睡去。
正在睡梦中时,门外又有人敲门。一看时间快要到七点了,这时准是婆婆来了。芹早已准备妥当,也不怕检验了。果然,婆婆手里拿了一条粉红色的床单,进来后眼神径直落在了他们的床上,然后笑着让他们赶快洗漱准备吃早餐。芹心里明白,便下去了。不一会,婆婆下来了,手里拿的已是那条印上了血迹的白色床单,满脸欣慰的神色。
这最关键的一关终于通过,以后的日子就风平浪静了。一年后,芹生了一个女儿。又两年后,她终于生下了一个儿子,而且家里的生意越做越红火,家里已不需要她再去上班赚那个既辛苦又受委屈的钱了。
而现在,她的老公小辉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羞涩莽撞的小男孩了,他经常出差,不断地应酬,对她也早已失去了新婚时的渴望和激情,有时也会带着女人的气息回到家来。芹明白他在外面经常会干些什么,却不会直白地提出来。她理解到了这是必然,就是当初大刘对自己一样。而自己所要做的,就是珍惜这个自己费尽心思得来的在外界看来美满和睦的家庭。小辉可以在外面乱来,只要不和别的女人发生感情。如果这样,她就放心了。